程奕鸣不出声，不答应。

符媛儿现在看明白苏简安站哪边了，但她也同样担心，万一杜明狗急跳墙……

“普通的香槟酒。”调酒师回答，“酒精含量低于百分之一。”

好在屈主编将业务的事都揽了过去，只让符媛儿专心负责内容。符媛儿把办公室的门关上，算是得了个清净。

认识他这么久，这是她距离他最近的一次。

“你……”她不懂他为什么过来，“厨房不用你帮忙……”

程子同都安排得如此周到了，她还能说什么呢，那就老老实实待着，等于翎飞的反应了。

符媛儿将程子同推出去和严爸下棋，她和严妍可以说点私房话。

他对她怎么样，难道他自己心里没点数？

她挑中窝着一只折耳猫的沙发，与它一起呆了好几个小时。

她还没意识到，不管程奕鸣用了什么样的方式，反正他已经成为她不得不想起的人了。

“那现在呢，你已经拥有了这么多，为什么还要利用他？”

最后几个字，将程子同心里的失落瞬间治愈。

“媛儿，我很疼……”他说。

不管怎么样，这件事是因她而起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程奕鸣受罚。

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在了于翎飞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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